不破不立:厨房里的科技密码

自人类步入电气时代以来,推动家电行业发展的,一直是技术的突破与再造。

昔日白电巨头惠而浦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绞纽式洗衣机,开启了全球洗衣机的新时代;德国工程师卡尔·冯·林德制造出了第一台电冰箱,40度的夏天里,人类不再为保存食物而头疼。

而随着洗衣机、冰箱、空调等基础家电逐渐完成普及的使命,家电行业也正在由供给驱动转向需求驱动。近年来,新品类的发展正在成为驱动行业增长的核心力量。

2021年,全行业主营业务收入1.73万亿元,同比增长了15.5%;高增长的背后,是来自洗碗机、扫地机器人、干衣机、集成类厨电等家电产品新品类的贡献。

面对极具想象力的市场前景,以方太为代表的国产品牌正在重新定义技术和标准,引领行业不断前行。

自1929年诞生的第一台全自动家用洗碗机以来,过去近百年内,洗碗机走过了风靡欧美、流行日本的历程,大有成为下一个厨房神器的势头。

在欧美,每三个家庭就有两个使用洗碗机。洗碗机的厨房地位就如同烟灶一样,是必不可少的。

在日本,洗碗机则走出了一条本土化的路子,为了适应日本更紧凑的家庭空间,日本公司将洗碗机改成了台式小型机,日本市场被快速激活,渗透率快速提升至20%以上。

1983年,南京金陵饭店引进安装了全中国第一台洗碗机,轰动一时。这也让不少人以为,洗碗机将很快走进千家万户,将中国人从厨房劳动中解放出来。然而,直到今天,中国洗碗机渗透率仅有2%,洗碗机距离成为家庭必备单品仍然遥远。

如今人们的工作时间越来越长,更没有人愿意洗碗了。根据国家统计局数据,我国居民日均家务劳动时间从1999年的140分钟下降到了2018年的86分钟[2]。

随着80、90后接管厨房,“解放双手”的呼声越来越高,洗碗机的渗透率也在快速攀升:2017-2020 年行业销量由 109.0 万台增长至 188.5 万台,CAGR 20.0%。浙商证券预测,到2035年,有1/3的中国家庭都会用上洗碗机。

与此同时,洗碗所对应的人力成本也越来越昂贵。然而,这些变化都没能促使人们转而拥抱洗碗机。研究显示,消费者购买洗碗机时,首要考虑因素是清洁力度,其次是能否刷锅、占地面积、是否费水费电[2]。

也就是说,担心洗不干净,才是制约洗碗机在中国发展的主要原因。

对比中国、欧美和日本的饮食习惯,会发现中式餐饮不仅餐具大、数量多,碗盘更深,此外还有重油、多汤汁、易留残渣的特征。

纵观洗碗机的全球化历程,其本质是不断地在新兴经济体复制往日的成功经验。60年代到日本、80年代到中国,因此,洗碗机即便不更新核心的纯水洗技术,也轻而易举地能从蓝海市场中分一杯羹。

目前, 纯水洗洗碗机是行业主流,它的清洗原理是喷射水流清洗,射流的压力和多少决定了清洗能力的高低。

如果是延续这个技术路径,那么清洗能力的提升只能是增加喷淋臂的数量、调整喷淋角度,这也就意味着洗碗机会更耗水耗电。

这就像是安卓手机不断内卷,从拼摄像头到拼折叠屏,但IOS却另辟蹊径、靠着一个全新的系统实现了降维打击——如果不是打破现有的技术桎梏,就很难找到新的突破点,卷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
和所有改变生活的发明故事一样,变革,都是从提出一个好问题开始的。面对洗碗机在中国的普及难题,不如先问一句——中国厨房,到底需要怎样的洗碗机?

自2011年以来,方太一直致力于研发一款真正适合中国人的洗碗机,走访了25个城市、1000多个家庭,从实际的使用场景出发,提出了针对性的解决方案。

2015年,方太首创水槽洗碗机,集水槽、洗碗机和果蔬清洗功能于一体,洗得快、省空间、不弯腰、无余水、好安装,还能解决中式烹饪里的各种顽固油渍。

据产业在线数据,2015-2017年中国洗碗机行业销量由23.8万台迅速增长为109万台,年复合增长率114%。此后,中国洗碗机市场规模稳步提升,2020年销量达到了188.5万台。

百尺竿头更进一步。如今,方太推出全新一代洗碗技术高能气泡洗,则有着更为深远的意义:它彻底变革了纯水洗的历史,实现了洗碗机百年历史中的跨越式创新。

所谓高能气泡洗,即通过释放高密度的空化泡,形成爆炸力式的清洗力,它的底层技术机理是文丘里管内产生的空化射流效应。

一战时期,英军的鱼雷艇下水后,发动机高速工作产生了大量气泡,螺旋桨被腐蚀地破烂不堪。航海专家敏锐地抓住了这个现象,让水流高速运动被气化,产生大量空泡、瞬时破裂,由此形成强大冲击力的空化射流技术。

与此同时,方太和中科院力学研究所合作,在研发过程中,发现火箭应用的拉瓦尔喷管和洗碗机的喷淋臂结构非常相似,火箭发动机工作过程也包含了液体和气体的两项混合,这一点也和新一代洗碗机的工作情况相似,由此想到了用火箭喷管的研发方式来优化洗碗机。

此外,航天工程思想以及数字孪生技术,也被首次应用到了方太洗碗机的喷淋臂和水流系统的设计上。

据此,方太对洗碗机喷口及流道进行全新优化升级,计算出“水流压力+水汽混合+17个喷嘴流道角度”的最佳匹配公式,一举攻克洗碗机结构升级难题,实现最佳清洗效果。

方太集团中央研究院院长李斌说,航天和厨电看上去比较遥远,但底层逻辑是一脉相承的,只是科技载体和实现功能有所不同[3]。

与传统纯水洗相比,气泡洗的冲击力提升了27%,在相同条件的冲击的实验下,高能气泡洗的冲击深度提升了194%,同时重量提升了60%。在剥离顽渍、低功耗、除菌、去农残等维度上,都取得了突破性效果。

结果就是,方太的高能气泡洗洗碗机通过了德国莱茵TÜV的严格测试,获得了"高洗净力"CHINA MARK认证。

作为全球最严苛的国际认证机构之一,德国莱茵TÜV集团有着143年的历史,其认证备受国际一流品牌认可,被誉为“世界市场的通行证”。

德国莱茵TÜV的认可,等于是给高能气泡洗盖章认定:干净,绝对的干净。

在厨房里深耕多年,从吸油烟机起家的方太,正在开疆拓土,以“空气、水、食物”三大厨房基础要素为核心,持续以技术突破来带领产业升级。

方太的创新能力也获得了高度认可。在浙江省知识产权研究会发布“2021年浙江省企业创造力百强榜单”中,方太位列第三,遥遥领先于家电企业,甚至还超过了几家互联网公司。

从跟随到超越,敢于打破前辈们设定的标准,是几乎每家创新企业必经的突围之路。

IEC按照欧美厨房习惯,规定吸油烟机的安装高度最小距离是65CM,而方太为了控制中国厨房爆炒而生的油烟,费尽心思研发了侧吸式油烟机,将安装高度往下降低了35CM左右。

在国际标准下,这款专为中国厨房研发的吸油烟神器根本无法上市。为此,方太花了8年时间里,先后提出了六份标准不同的修订方案,终于获得IEC认可,完成了国际标准的修订。

2018年,方太参与了洗碗机IEC国际标准的编制,主导推动将中式餐具类目加入到国际标准之中。在国内,方太也在积极推动行业标准的完善。

如今,方太携手中国家用电器研究院为洗碗机行业树立了新标杆,发布了首个清洗技术团体标准《洗碗机气泡洗清洗技术规范》,为推动整个洗碗机行业的迭代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。

也就是说,洗碗机入华40年来,中式重油污清洗标准的缺口,第一次被填上了。

左手是科技创新,右手是制定标准,两手并用,才能在面对来势汹汹的挑战者时更有底气。

比如家喻户晓的莱卡LYCRA,它于1959独创了氨纶纤维,到今天,它几乎成了氨纶纤维代名词。莱卡LYCRA取代了橡胶,彻底革新了人们的着装体验,凭借着弹性大、舒适的特点,它被广泛应用在服装领域,从袜子、内衣、运动服到牛仔裤,盛行大半个世纪而不衰。

再比如詹姆斯·戴森。他在自家车库埋头苦干五年,经历5126次实验失败终于发明出利用气旋科技分离粉尘的真空吸尘器。这款吸尘器一改1908年以来的吸尘器历史,将吸尘器带入了“无尘袋”时代。

戴森并没有止步于此,由于对市面上的马达不满,戴森又组建了马达研发团队,花了近十年、累计投入35亿研发出高转速马达。依靠这个核心科技,戴森推出了明星吹风机产品SUPERSONIC。

近年来,随着中国科技的崛起,中国制造在创新科技和国际标准之间的碰撞不乏其数:华为参与主导5G标准,OPPO推动国际快充标准……

一篇2004年的报道里写,核心技术的缺失一直钳制着中国家电企业成为真正的行业之王,使中国很难实现从家电大国到家电强国的跨越[1]。

18年过去了,走了点弯路,也交了些学费,中国逐步在世界家电产业链条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,正在完成从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的转变。这其中,技术突破是必经之路。

正如方太集团董事长兼总裁茅忠群在给方太科技工作者的信中所说,“创新科技工作是永无止境的修行”。

26年来,方太从未放弃过修行,数次穿越无人区。今天,中国厨电独立于欧美叙事之外,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。